當年清左宗棠率軍西征建新疆賽圖拉哨卡的故事–

by | 3 月 4, 2021 | 華人世界

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新栽楊柳三千裏,引得春風度玉關。

當年清左宗棠率軍西征建新疆賽圖拉哨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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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7年前有一百多清軍敢死隊員騎著駱駝、馬匹,帶著糧草,歷盡艱難,跋涉一月,艱難來到了如今的賽圖拉,並迅速與當時群眾聯手,拉土運石,建立軍事哨卡。

從此, 這裡成了當時清廷最高海拔駐兵點,是中國最西邊境的防禦大本營。同時,清廷還在在克里陽卡和麻扎達拉設卡,承擔著西部邊關八百多公里的喀喇崑崙山的守防任務。

左宗棠塑像

今天,在大西北,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柳樹,人們習慣上都將它們叫作「左公柳」。雖然,它們已經不是左公當年植下的,但人們依然保持了這種稱謂的習慣。這就是記憶,不能忘卻的歷史記憶,它把我們與一百多年前收復新疆的左宗棠拉得很近,並在祖國的懷抱里能感到彼此的心跳與溫暖,而這便是我們對於祖國的共同的愛。

1876年。春天。陝甘總督府響起了三聲炮響,清廷收復新疆的隊伍一路西行,浩浩蕩蕩,領頭的就是那位我們熟悉的、當時已經年過古稀的老人左宗棠,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口黑漆棺材。他對平西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這個不服輸的他為了民族的命運不惜賭上老命,率領軍隊向新疆進軍,打算不成功便成仁。

一百多年後的今天,那炮響的餘音分明還在,風蕭蕭兮易水寒,伴隨壯士出征的悲壯情景,依然可以讓我們淚流滿面。除了那口黑漆的棺材,當年左公的身後分明還有這樣幾句話,那是他寫給清廷關於收復新疆的「萬言書」的內容:他說一:新疆的面積很大,占全國土地面積的六分之一,非常重要。凡是祖國的領土,一寸土地也不能輕易讓給外國人,不要說這六分之一的廣大肥田沃土了。他說二:有人說人家有洋槍洋飽,咱們打不過人家。我以為只要整軍精武,嚴明紀律,精求槍炮,發揚敢打敢拼的傳統,必然可以轉弱為強,打敗那兩個勞師遠征的敵人。他說三:新疆與西北各省,乃是華夏整體中的一個組成部分,是不可分割的。一個人失去了四肢,他還能好好地生活麼?也許李少荃(鴻章)不要四肢還可以活著……

左公柳

這位古稀的老人為什麼要說到李鴻章呢?這是因為當時,清廷的重要大臣李鴻章與他有意見分岐,李鴻章重「海防」,左宗堂則主張認為,對於國家的安危,「東則海防,西則塞防,二者並重」,不得偏廢其一。他充足的理由甚至獲得了今天我們都很不喜歡的慈禧的支持,慈禧詢問他收復新疆需要多長時間,他的答覆是:「剿撫兼施,一了百了,得五年時間。」據說,慈禧對他的「一了百了」四個字十分欣賞,更欣賞他敢於承擔責任的勇氣,西征之事遂得以確定。

沒有錢,這位古稀的老人就想所有能想出的辦法,包括向洋行高息借款,為此承受巨大壓力。最終,他借外債500萬兩,朝廷出300萬兩,海關出200萬,湊了1000萬兩銀子的軍費。要知道,他率領六七萬清軍,耗時五至六年收復失土,共計需要花費5000多萬兩銀子,而當時清廷年均財政貨幣收入則是4200萬兩。左宗棠的身後是我們熟知的那位商人胡雪岩。胡雪岩為左宗棠籌措軍餉、購置軍火和興辦洋務。這三件大事,胡雪岩件件都辦得十分漂亮。除此之外,胡雪岩還自己掏腰包送給左宗棠二十萬石大米,並在左宗棠平定新疆過程中,胡雪岩要捐助了不少銀兩。六七萬軍隊若沒有巨大的資金支持,左宗棠縱有不世出的才能也只能望疆興嘆。有胡雪岩為「後盾」,左宗棠在出征的路上多了一份安心。

左宗棠畫像

18768月,收復新疆之戰打響,左宗棠按事先制定了「先北後南」、「緩進急戰」的戰略方針,長驅西進。至11月,阿古柏在北疆的勢力已被徹底清除。隨後,清軍僅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徹底打垮了阿古柏苦心經營半年之久的天山防線,全殲其主力部隊,使得南疆門戶洞開。左宗棠說,新疆「漢代已隸中華,因我舊土」,清軍一定要「盡復舊疆」,並於187812日攻克和闐,終於將肆虐新疆十二年之久的反動勢力徹底地從中國領土清除了出去!

在收復失地過程中,左宗棠設立善後局和分局,重建地方秩序,醫治戰爭創傷,發展生產,恢復經濟。各地善後局在安置難民、招民墾荒時,一方面招撫當地流散人員,給予土地耕種,另一方面招募內地人民,收留清軍中老弱士卒,鼓勵地方軍隊中有妻室者解甲歸田。務農人員的增加和內地先進農業技術的傳播,給新疆各地恢復和發展生產帶來了活力。同時,作為軍事統帥,他更是對於邊陲守衛工作做出了通盤籌劃,賽圖拉哨卡便是1877年清軍收復南疆後,一百多清軍敢死隊員騎著駱駝、馬匹,帶著糧草,歷盡艱難,跋涉一月,艱難來到了如今的賽圖拉,並迅速與當時群眾聯手,拉土運石,建立成的軍事哨卡。從此,這裡成了當時清廷最高海拔駐兵點,是中國最西邊境的防禦大本營。同時,清廷還在在克里陽卡和麻扎達拉設卡,承擔著西部邊關八百多公里的喀喇崑崙山的守防任務。

賽圖拉哨所[現改名為神仙堡]

清亡,這些關卡被國軍利用。這就有了我們前文中說到的古人一幕:1950年一支解放軍歷經萬難到達當時中國最西部邊防要塞賽圖拉哨所,沒想這裡竟然還駐守著一個班國軍士兵。4年沒見到人的國軍士兵看到解放軍第一句話就是:「哎呀,你們終於來了,怎麼這麼多年都沒人來啊!」解放軍士兵沒有說話,國軍士兵又說:「唉,怎麼又換裝了啊!」解放軍士兵看著一身破爛的國軍士兵,流下了眼淚。軍人心中最高的信仰是祖國,朝代更替,但軍人心中的信仰永遠不變。在賽圖拉哨所及附屬哨卡附近,埋葬了無數邊防官兵,其中,賽圖拉哨所遺址外約 100米處,就有大小不等的墳堆無數,其中近30個墳堆較為明顯。他們都是當年為祖國守邊的軍人。

史載,左宗棠胸懷開闊,不僅志在奪回失去的疆土,更悉心於經營邊陲,美化西域。他兩次率部西征,一路進軍,一路修橋築路,沿途種植榆楊柳樹。不出幾年工夫,從蘭州到肅州,從河西到哈密,從吐魯番到烏魯木齊,凡湘軍所到之處所植道柳,除戈壁外,皆連綿不斷,枝拂雲霄,這就是我們面前說到的被後人所稱的「左公柳」。而當年左宗棠的同鄉及幕僚楊昌浚,應邀西行,見道旁柳樹成林,即景生情,吟七絕一首:大將籌邊未肯還,湖湘子弟遍天山。新栽楊柳三千里,引得春風度玉關。

喀喇崑崙山

今天,雖說賽圖拉哨已被所廢棄,但依然守衛在這裡的時代軍人們就像一道綠色的風景線,不但引得春風爭度玉門關,還把春天帶上了崑崙山。面對他們、面對賽圖拉哨所,誰能不說正是一代代的守邊軍人們用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溫暖了雪域崑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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