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盲從的阿拉信徒,與一撮親西方的內鬼,如何讓矛盾的伊朗何去何從?

by | Jul 1, 2025 | Uncategorized | 0 comments

一群盲從的阿拉信徒,與一撮親西方的內鬼如何讓矛盾的伊朗何去何從?

財神報綜合報導—

像許多海內外的伊朗人一樣,也陷入了矛盾:一方面她夢想著伊朗現政府垮臺,從而釋放這個國家的巨大潛力;另一方面隨著平民傷亡人數不斷攀升,她擔心家人和朋友的安危。對解放的渴望和對停火的期盼相互交織、牽扯。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像著自己有生之年能回到伊朗,”48歲的薩貝裡擁有伊朗和美國雙重國籍,是一名暫時停止了記者生涯的作家。“我還想到,伊斯蘭共和國幾十年來指控成千上萬的女權人士、異議人士等等是間諜,結果卻抓不到真正的間諜,這多麼荒謬。”

那些間諜主要來自以色列的情報部門摩薩德,他們滲透進了伊朗最高政治和軍事階層。現在的問題是,一個在經濟困境中搖搖欲墜的伊斯蘭共和國將如何利用—親西方的總統馬蘇德·佩澤什基安所說的“變革的黃金機會”。這一機會也伴隨著極端的,甚至關乎存亡的風險,源于一度有美國參與的一場為期12天的以伊戰爭。

這場軍事行動有意推翻將鈾濃縮視為伊朗民族自豪象徵的神權專制政權,但未能殺死86歲的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儘管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曾表示,哈梅內伊的死將“結束衝突”。成立46年的伊斯蘭共和國仍在蹣跚前行。

然而,作為1979年取得勝利的反西方神權革命的守護者,哈梅內伊認為自己是勝利者。他在週四從某個秘密地點發佈的視頻中說:“伊斯蘭共和國贏了。”這平息了有關他已死的傳言。

他玩的是一場謹慎的生存遊戲,現在面臨著他執政36年來最大的考驗。

倫敦智庫查塔姆研究所中東和北非專案主任薩納姆·瓦基爾說:“要理解伊朗、哈梅內伊和他身邊的人,就要明白伊斯蘭共和國的生存永遠是一種勝利。”

革命的十字路口

這場戰爭引發的危機如何解決,各方之間的緊張關係已經顯現。

佩澤什基安總統似乎傾向于西方的自由化改革,通過可能達成的核協定修復與西方的關係。他近日提到了“改變我們的治理觀的機會”。

雖然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但許多伊朗人贊成加強民選體制,讓最高領袖更多地成為一個象徵性角色,而不是最高權威。他們尋求一個更具共和國性質的伊斯蘭共和國,讓女性擁有權力,讓年輕一代不再感到被一個年邁的神權體制所壓迫。

哈梅內伊堅稱,以色列和美國對核設施的打擊“沒有取得任何重大成果”。但外交部長阿巴斯·阿拉格希似乎對這一判斷提出質疑,他在上週四表示,伊朗的核設施遭到“嚴重損毀”

強硬派將任何不團結視為危險信號。他們認為讓步預示著垮臺。1991年蘇聯在成立69年後的解體、將西方民主帶到後蘇聯國家的“顏色革命”都對哈梅內伊及其手下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他們對任何核協議都持懷疑態度,並堅持認為伊朗必須保留在本土進行鈾濃縮的權利,而以色列和美國表示這是不可接受的。他們在伊朗最具權勢的機構伊斯蘭革命衛隊中也擁有強大的影響力。

革命衛隊有15萬到19萬名成員。他們控制著相當部分的伊朗經濟,這個政府的繼續存在給他們帶來大量既得利益。去年垮臺的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缺乏的就是他們這種巨大的體制緩衝機制。

就像2009大規模的抗議活動威脅推翻伊斯蘭共和國時一樣,伊朗已經開始了鎮壓,數以百計人被捕,至少七人遭處決,並在庫爾德和其他動盪地區部署了革命衛隊和巴斯基民兵。

伊朗人以前目睹過這一幕。一些人想知道,如果他們要再次面對這種打擊,那麼這場戰爭的意義何在。“人們想知道誰應該為多次失敗負責,但沒有領導人能夠挑戰這個政權,”阿聯酋著名政治科學家阿卜杜勒卡勒克·阿卜杜拉說。“一個虛弱的伊斯蘭共和國可能還是能維持四五年。”

這種虛弱似乎根深蒂固。哈梅內伊宣稱的“勝利”無法掩蓋一個事實:伊朗現在是一個矛盾超過威懾力幾乎為零的國家。

哈梅內伊堅信美國滿嘴謊言,而且好戰。他的眼神是親切的,但他以平靜、低沉的單調語氣說出的話,絕不親切。”

隨著最近戰事的發展,身在北達科他州父母家中的薩貝裡時而燃起希望,時而又陷入絕望。儘管她本能地覺得不妥,但隨著這12天過去,她發現自己找出了自己的伊朗護照,考慮拿去換新。

自獲釋以來,她在16年裡沒有回過伊朗,因為正如她所說,她知道回去“將是一張單程票”。但她對第二故鄉伊朗的思念之情依然存在,她曾在那裡生活了六年。

她說:“伊朗在我們的心裡,在我們的血液裡,世界上沒有哪個地方能像它一樣,我知道很多身居海外的伊朗人,如果政權垮臺,他們會回去貢獻力量。我父親80多歲了,他把時間都花在翻譯波斯詩歌上。”

熱門文章